那是在一家外企电子厂里当保安,每天都是夜班,夜里九点到早上八点,工作内容就是在传达室里像庙里的菩萨似的坐着,时不时的拿着电g电筒的出去兜一圈巡逻。
这工作吧,说苦也不苦,说累也确实累,别看工作简单,让你成天夜里工作上班儿白天睡大觉的你受得了?人都得废了。
但这小老外工资给的高啊,就这么个差事一个月能有四千哩,尼玛,这工资比我之前都高,每天晚上还送一桶谢师傅红烧牛r面,逢年过节的红包也少不了,还有五险一金!
梁满仓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寻思着哪天我也去找份这种班儿上上也不错了,毕竟我也没什么学历,空有一身不能赚钱的道术。
他们那个厂里一共七个保安,排下来每个人一周都能休息一天,梁家满整宿整宿的上班儿也没劲,于是一个精瘦精瘦的保安就提议了——炸金花!
好家伙,每天六个人,喝着牛栏山,抽着长白山,就开始不亦乐乎地炸金花了。
起初玩的还小,一块钱打底,封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九丰。
“卧槽,你酒醒了。”我惊讶道。
这也太变态了,还是人吗?照他喝这么多就算酒精不中毒也得睡个两天才能下地啊。
他轻轻撇了一下手,示意我闭嘴,尼玛,外人面前老子给你点面子。
梁老头黯淡的眼神一下子就充满了希望之光,他猛地抬起头,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了,问:“什么办法?”
“从时间上来看,你儿子今年犯了刑太岁,正所谓太岁当头坐,无灾也有祸,这是犯了小人了,我有一个方法,药到病除。”
“安太岁?”我问。
这玩意儿可费事儿了,又得写文书又得立神坛的,整天还得烧香供着。
“安太岁只对心诚之人有用,如今谁还信这个?”
“那是什么?”我问。
“斩小人,一刀伤筋,二刀断骨,三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