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手一抖差点手中的稿子都洒落在地上，好在他很快又攥住，不然这小半天的努力全白费了。
他表情有些蛋疼，盯着黑猫看了几秒，无语地问道：“你不是在纲手那边吗？”
“喵~最近成了带队上忍，刚好到这一带，找你简单说点事。”
千明低头看到扉页上“第二册”的标注，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来的时间刚好，自来也写好第二册，肯定已经处理好第一册稿费的问题。
它用爪子指了指底下的书稿，又指了指外边。
自来也低头想了一两秒，接着嘴角疯狂抽搐，显然明白了千明的意思并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现在正处于气头上。
“如果你是来问稿费的，那我只能说，一分稿费都没有了。”
？？？
千明惊了，瞪大眼睛盯着自来也，满脸的惊讶和难以置信。
扑街了？！
不应该啊。
除了纲手人设这波操作其余都毫无问题，就这世界的娱乐水准以及自来也日后亲热天堂大卖的情况，这本书肯定是吊打级别，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
难道说你自来也浓眉大眼的，把我的稿费当回扣给别人了？
“别误会，我没拿到一分钱，你想想，你仔细想想怎么回事，纲手，纲手！”
自来也表情真是一言难尽的那种，说到纲手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
千明愕然。
这稿费再怎么想，也最多跟纲手有关，难道说！！
“一开始只是个被砸店铺的老板，我也没多想就让那边同意了，结果没多久一堆纲手的债主上门了，我的稿费，我的稿费……”
自来也欲哭无泪。
努力写一本书容易嘛，结果到最后全给纲手还债了，他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当时脑子瘫了才会把女主以那赌鬼为模板。
“第二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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