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人心的情报贩子灵巧地把玩手中的黑皇后棋子:
“更重要的是,她从无畏惧。”
对上位者没有敬畏之心,一切明码标价或隐蔽流传的规则皆不入眼,自有一套内核逻辑支撑其行为。
这样的人,真好奇她会因为什么改变原则。
“总之,去找她就对了。”折原临也笑眯眯地宣布决断。
琴酒的脚步声回荡在废弃工厂内。
他听见叛徒恐惧如困兽的悲号,那人在恐惧焦虑地等待,又隐隐透露希望的渴求。
谁给了他不切实际的希望,以至于琴酒亲自到来依然没有打碎他的美梦?
仓库的卷帘门发出一阵让人听得牙酸的生锈声响,铜锈铁锈散落一地,仅存的光源将琴酒的影子拉得很长。
漆黑的枪口指向空地中唯一站着的人。
“女人?”琴酒扬了扬眉,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倒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贝尔摩德美艳狠辣的作风深入人心,职业素养极高的琴酒不会因为性别轻视任何敌人。
他只是感到诧异。
一个没带任何武器,只拿着一本书的女人。
如果不是这里满地灰尘,琴酒甚至会怀疑自己误入了某个读书会的现场。
算了,不重要,死人没有探寻的价值。
琴酒漠然地扣动扳机。
“砰!”
子弹冲出枪膛,反震的后坐力丝毫没能影响琴酒的动作,他保持手臂挺直的姿势,枪口移向跪坐在地上的叛徒。
山吹律理在他眼中俨然已经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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