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命令小信鼠不要再传递消息了,原地待命。
大耳灵鼠看到画心很生气,它像个撞上南墙的兔子一脸懵逼。
画心揪着大耳灵鼠的胡子道:“怎么了你,是不是也想去个公老鼠给你跑圈儿啊?”
大耳灵鼠圆滚滚的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一会它又爬到画心的耳边要告诉她消息。
画心一听火冒三丈:“怎么还是说那个猥琐的马官儿,不是告诉你了吗?他的破事儿我不要听!说点有用的!”
“什么!有个女人进了马官儿小屋里!”
“什么?又有两个男人进了马官儿的小屋里。那么小的窝容得下那么多人吗?”
“这都哪跟哪儿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博尔赤的猥琐把画心的心都搅乱了。大耳灵鼠再次告诉画心博尔赤小屋里发生大事了。
画心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耳灵鼠用古兽语唧唧唧唧的诉说着。
画心一听才知道真出事了:“什么?那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一进马官儿的小屋,就杀死了那个马官儿!”
画心焦急的询问着大耳灵鼠:“他们走了吗?”
“还没走?”
“我要把这件事尽快告诉主人!不行我不能亲自去。”
“主人说过,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沉着冷静!”
“对了!让小信鼠用摩斯码通知主人!”
浮生叶一觉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感觉枕边有一股香味扑鼻。
他伸手一摸,一团团入手丝滑,触感极佳之物。睁眼一看竟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这可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一个美丽少女的秀发。他急忙掀开被子再往下一看(抱歉此处少儿不宜,省略一百字,请发挥你的想象。)
被子被掀开,一阵凉的透骨,阿雅公主也醒来了。她看到自己在浮生叶的被窝里,她的身体酸痛无力,显然是昨晚被浮生叶这家伙折腾的不轻。
阿雅公主骂了一声:“混账东西!”然后一撩被子大方的起身,草草穿上内衣披上外套,匆匆的回房去了。
浮生叶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他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昨天明明是把阿雅公主送回了她的房间里啊9让画心和雪儿给她整理好床铺让她睡下了。
然后自己就回房间睡了,没想干什么出格的事啊!
可为什么一觉醒来阿雅公主竟然到了他的床上。床边他的衣裤袜子扔的乱七八糟,再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光溜的身体。他痛苦的哀嚎:“阿雅!你要对我负责!可怜我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稀里糊涂让你给夺去了!”
他还好奇阿雅公主一开始看着挺能喝,怎么眨眼功夫就醉了。原来雪域高原的女子看似简单,其实花花肠子也不少啊!
浮生叶穿好衣服心里憋屈着一肚子气。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找阿雅公主讨个说法。
可他刚要出门又驻足不前。
他一想按照雪域高原的习俗,女子要是喜欢一个男子是可以通过灌醉的方式和男子成其好事的。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男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一个女子喜欢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如果男子不喜欢哪个女子是不会和那女子共饮至宿醉的。
昨天浮生叶忘了这事儿,按理说阿雅公主做的也不过分。也许在她看来,浮生叶肯接受她的敬酒就是在向她示爱。
所以她才可了劲和浮生叶拼酒,终于把浮生叶给喝高了。她也趁机装醉,就是想给浮生叶一个机会。
浮生叶果然来抱她,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她当然十分珍惜。
可是浮生叶似乎很害羞,把她放到床上就出去了。
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浮生叶一出去就让画心关了院门。这大白天的就关院门,没有点想法说的过去吗?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阿雅公主怎么也睡不过去,就想找浮生叶聊聊天。于是就摸黑进了浮生叶的房间。
她没想到浮生叶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她穿的单薄,坐在床头有些冷就想拉一把浮生叶身上的被子盖一下腿。却不曾想扯开浮生叶身上的被子之后,浮生叶立即把被子给拽了回去。
更可恶的是浮生叶不但把他的被子给拽了回去,连同阿雅公主也一起给带到了他的被窝里。
这一下阿雅公主是没把持住,可浮生叶也没拒绝啊!而且后来他还很主动哪。
浮生叶酒劲儿过去就把事情的经过给捋顺了。他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都还没想好要不要对人家姑娘负责,怎么就把人家姑娘给办了呀!
真是酒后乱性,老话说酒色财气皆令智昏真是不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