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皇上这么熟练的语气，婉婉之前就认识皇上了？？
这不是她头次入宫吗？
两人的目光之中写满了惊讶。
谢初婉抬头看去，见呈临帝的目光，讪讪一笑，“臣女要说实话吗？”
呈临帝忽然觉着这小姑娘是半分都没变，他有些好笑的开口：“你还敢欺君？过来，走上来点，朕会吃人？”
活泼可爱又知进退，真是一点都没变，就是长高了一点，好像脸上的肉还多了一点。
平州是个好地方。
谢初婉在乔娇娇和付子遥的注目下走上去，如实说道：“祖母和父亲再三叮嘱，让臣女老实点，不能冲撞了贵人。”
呈临帝打量了一眼谢初婉，见她那端庄乖觉的样子，戏谑开口：“这可真是为难你了。”
“……”谢初婉撇嘴，小声咕哝开口：“皇上，臣女好歹也是在祖母手里长大的，没那么欢脱。”
看着谢初婉为自己辩驳的样子，呈临帝嗤笑了一声，“朕可没老眼昏花。”
谢初婉撇嘴，想要反驳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
“之后有再去过湖州吗？”呈临帝忽然问了一句。
虽说眼前的皇上穿着一身龙袍，可他一身威严收敛起来，负手慢悠悠走着，一边走一边和谢初婉闲话，看上去到还真有些平易近人。
谢初婉抬头看去，随后嘴角一弯露出些许笑，“有偷偷去过一次。”
“如何？”呈临帝温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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