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不让她走,是不是她大哥真的是凶手了?”有脑子转得快的村民问时落。
时落点头,“是,看她面相,她有血亲犯了杀孽。”
话落,时落又对妇人说:“你当他为何病了?”
妇人猛然转头,看向时落,“你知道什么?”
“若我猜得不错,他如今的日子应当很难过。”哪怕隔着好几米远,时落仍旧能从妇人眼中看到她近段时间看到的一切。
妇人眼神逐渐迷茫,直到时落收回了灵力。
“没有,我大哥就是普通的病,医生说了,养养就好了。”生病跟杀人罪名,妇人果断选择前者。
时落一眼看穿妇人的想法。
“你当真觉得他的病能治好?”时落没给妇人希望,“他如今痛苦,日后只会更痛苦,最后会心力憔悴而死。”
简而言之,他死的不会那么容易。
“不会的!你瞎扯!”妇人更用力推张嘉。
张嘉不好对一个年纪比她长许多的妇人动手,妇人往哪走,他往哪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妇人的去路。
妇人着急,最后干脆挺了挺胸脯,对张嘉说,“我看你敢再拦我,你再拦你就是在摸我。”
张嘉脸皮一抽,忙往后退了一步。
“让她走。”时落对张嘉说。
张嘉忙不迭地往旁边躲开。
妇人脚步匆忙。
只是还没走几步,时落说:“我给他两条路,一是去自首,二是受尽苦楚而死。”
“我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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