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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媛守在夜修尧的公寓楼下守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并未见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让人一眼就沦陷的女人经过。
再上楼去,她又有些不敢,生怕被夜修尧逮个正着。
所以只好蔫蔫地准备离开。
却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得不怎样,人也不算漂亮,手里拎着一大袋姨妈巾,像是刚从超市回来。
沈安媛心里不舒服,因而拿对方撒气,骂道:“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我在这儿吗?”
“你……”平白无故被撞了一下月浅舒已经很不高兴了,再遇见个这么蛮不讲理的,月浅舒心里更加烦躁,正想着要怎样回击,就见眼前人竟是、竟是夜修尧那厮的小师妹!
靠!
冤家路窄。
她还以为在外面逗留一下午,人家已经卿卿我我,什么都谈好了,结果才刚离开!
真……
月浅舒不想惹麻烦,因而没有回击,转身拎着她的东西走了。
沈安媛则还在后面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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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开门的时候客厅只有严三,桌子上摆着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月浅舒一看,赶忙脱了鞋袜放好东西洗了手跑到饭桌上尝鲜,大声赞道:“哇!严三,你简直太好、太伟大了!我正饿了!”
“太太,别……”严三想说太太,别太开心,屋里正闹低气压呢!
话没说完,夜修尧就拄着拐杖出了房门。
一见月浅舒那个吃相,那个高兴劲,他的脸就垮下来了,阴阳怪气地问:“终于回来了?这一下午,干什么去了?买姨妈巾?月浅舒,你是有多少位姨妈?要买整整一下午呢?”
“这不是怕我在你们俩不方便吗?”月浅舒没注意到夜修尧的脸色,正在餐桌上大块朵颐,不亦乐乎。
见此,夜修尧更加生气。
他挪到前面,一把抓住月浅舒的手,迫使她面向自己,阴笑着问到:“月浅舒,看来你在外面挺开心的呀?还怕我们俩不方便?要不要你干脆把夜太太的位置让出来,给那个姓沈的女人呀?”
“要是你点头同意的话,我没意见啊!”月浅舒回到,又要去夹东西吃。
夜修尧则气炸了,他一手将月浅舒的筷子打落,说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既然这么想把位置让出来,那好,赶紧的,把东西收拾收拾,给老子滚蛋!”
“滚蛋就滚蛋,我才不稀罕。”月浅舒如是回,转身回房收拾。
夜修尧见她离开,顿时怒不可遏,气得一下子掀翻了桌子,冲着站在一旁的严三发脾气,骂道:“滚!要滚蛋的都给老子滚!老子不稀罕!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回来污了老子的眼睛!”
“爷,您干吗呀?别生气,小心伤身体!”严三心里叫苦啊!一桌子的美食,花了他那么多时间,就被爷这一下子全给糟蹋了。
他是真的搞不明白,究竟因为什么?
就因为月小姐不等他先吃了东西?
不应该呀!
“爷,您别生气了,我去劝劝太太吧。”严三不敢问别的,但多少晓得夜修尧的大怒和月浅舒说离开分不开,于是自荐前往。
夜修尧没说话,拄着拐杖闷闷地回了房。
严三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去月浅舒房里,却见她正趴在床上抹鼻子流眼泪,想是为了刚才爷对她发脾气的事情。
“月小姐,您别生气,爷、爷他没有别的意思,他、他就是今天受了刺激,心里很不舒服。”严三如是说。
月浅舒则抹了抹泪,呜呜地说到,“他受刺激,我还受刺激呢!整天阴晴不定,说生气就生气,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的一样。凭什么?”
“月小姐,我知道您委屈,但是念在爷身体不好的情况,求您千万多担待!”严三劝道,然后把之前沈安媛侮辱夜修尧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月浅舒,长叹一声,说道,“月小姐,我知道爷刚才对您发脾气是他不对,可是也求您体谅一下他的心情!他受伤了,根本不能那个那个,沈小姐却还这样凌辱他,他难能不难过?”
“难过是假,懊恼才是真吧?要我说,他要是没受伤,没准就当着你的面把那什么沈安媛给吃了呢!”
月浅舒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同情夜修尧的。
虽然她还只是一个女孩子,但她明白,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突然之间成了一个废物,不仅不能正常行走,就连男人基本的能力都没了,能不糟心吗?
要换成是她,她肯定也会相当难受的。
只是、只是夜修尧那个混蛋,为什么那么莫名其妙的发火?
她又不会笑话他!
“他是不是没吃饭呐?”月浅舒心里好受了一些,于是问严三。
严三点头,说到:“不仅晚餐,午餐也没吃,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我很怕,怕爷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了。月小姐,我求您了,您先别走,好吗?您要是走了,明日大家肯定知道你们俩之间不是真的结婚了,倒是爷只怕更加……”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姑且不和他计较了。”月浅舒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泪水都抹了干净,然后问:“冰箱里还有没有东西?”
“不多了,就一点肉,几个鸡蛋,两个茄子,还有几个青椒。”
“够了。严三,你先去外面,把那家伙糟蹋的东西收拾一下,再重新煮一锅米饭,我随后去简单做点吃的。免得把你家神经质的爷给饿死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