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
“她在外面有情人。”
朱由榔冷不丁一惊,大家看这大妈年纪又大,长得也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的,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即便现在听到,朱由榔仍有些不信。
“就她?”
“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婚外情到你嘴里,成幸福代言广告了?”
“婚内会幸福吗?”
朱由榔白她一眼,“歪理邪说。”
“咱俩也别辩论了,本质上,我们都不是同一种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你倒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
“理想主义者,无可救药的那种。”
“你!”
“我嘛,用你们男人的眼光看,庸脂俗粉,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也不会有人愿意花钱和时间勾搭,”江娟扫了他一眼,“我是宁为瓦全,不为玉碎的女人,活着我就很开心,你相反。”
“话真多。”
“话多也不碍你事,嫌烦你可以选择不听,不听你肯定后悔。”
“你肯定情人一定是凶手?”
“我不确定,但丈夫也不一定是凶手。”
“强词夺理。”
江娟神秘一笑,“免费送你一个线索,凶手不是拿走手机了吗,那天她给我微信支付,我无意中看到她的转账记录,好家伙,转七回,每笔最低五万,加起来有一百多万,这可不是小钱,现在的女人可真有钱,八十还跟我砍价,果然有钱的都抠。”
“这么重要的线索,之前为什么不说?”
“你没付钱啊,这是赠品,以后多多关照。”
“不会再见了。”朱由榔斩钉截铁地说。
朱由榔在本子上记下来。
“还有什么线索要提供?”
江娟伸出手,乞讨般。“加钱。”
“你是有多缺钱?!”朱由榔恨得牙痒痒。
“也就比杨白劳多几十块。”
“是不是给你一万,你直接就告诉我凶手是谁,住在哪?”朱由榔略带讽刺性的口吻说。
哪知江娟大摇其头,义正言辞地说,“我没有那么黑,一万块的话,我会包邮直接将凶手捆绑送到警局,指定你来签收,倍有面是不是,我的服务宗旨就是,有钱就是爷。”
“懒得跟你扯,我走了。”
江娟拿起笔纸,摊在手掌心,写了半天,递给他,“收着!”
“啥?”
“锦囊啊,没看过三国?”
“你以为自己是孔明?”
没料到,江娟不客气地说,“是啊,大家都喊我小诸葛或赛神仙。”
朱由榔不情不愿地拿了纸条,瞪上永久,望了“万货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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