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陌生人到村?”
“为应付疫情,通往咱村的路都被封死了,村民怕死,到现在都不敢恢复。”
“也没有人出村?”
“想要的东西村里都有,干嘛还出去?”
尤丫懒得辩解,“是被利器砍伤?”
“西瓜刀,就在地上。”
尤丫讶异不已,凶手竟没有把凶器带走,走得匆忙,还是不方便带走?
“门被撬过?”
“还真没有。”
进一步证实,凶手来自同村。
“就没有人听到任何动静?”
“我哪知道。”
终于来到范德彪家门口,人群黑压压一片,都仰头死盯着二层小楼。别说,虽然天太黑看不清,但隐约能窥见,这还是一栋中式小别墅,虽说外面悬挂的空调毫无古风。
尤丫利用刑警的身份驱散了人群,戏剧性的是,此时,镇上的刑警开着警车及时赶到,很快就忙起来了,拉横幅的拉横幅,走访群众的走访群众,法医也按部就班地验尸,领导嘛,自然是叉着腰,在一旁吆五喝六。尤丫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碰到熟人,她招手道,“五子哥,是我。”
刑警队长马荣成眼珠子滴溜一转,这不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七妹吗?
“小鱿鱼,你咋回来了?”
“堂姐结婚呀。”
“靠,那男人婆也有人娶,是不是发财了?”
“家里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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