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对应添绝对熟悉。
他的语气终于带了怒气：“我命令你，给我做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你还认我这个主子的话。”
男人的身子僵住，许桦咄咄逼人：“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男人在距离许桦五步远的地方，沉默片刻，抬眸看向许桦，眸光冷冽：“是又如何？”
他承认了。
许桦点头：“是就对了，不然也不会在你死后，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男人问：“难道魔王殿下没跟您说原因吗？我以为他会告诉您。”
许桦问：“只是为了复活我？”
男人没有否认：“是。”
许桦觉得离谱：“就为了复活我，杀了那么多人？”
男人的声音冰寒：“他们该死，足够恶足够坏，所以才会成为祭品。”
许桦问：“那你呢？你也是祭品吗？”
男人没答话，他转身要走：“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退下了，殿下有事了再喊我。”
许桦怒斥：“你站住！”
男人的脚步顿住，许桦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告诉我，你也是祭品吗？”
男人的眼角出现了猩红的痕迹，他掩藏在面具底下的薄唇颤抖着。
“是。”
许桦因为他的回答，险些站不稳。
他不明白，应添爱的不是叙画么？
为什么？
“为什么？西玛说，你是为朋友顶罪而死，是为我顶罪么？”
男人没答话，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他的情绪掩藏在面具之下，连身体都被黑色的斗篷遮着，看不清。
许桦出了一口长气：“所以我才是罪恶之源，对么？”
男人的声音很冷静：“殿下不要瞎想，这和您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因为他而死了这么多人，揭穿了这么多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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