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宁家,宋氏自然也很满意,但一想到其中的曲折,她也跟着叹了一声:「母亲所言极是,殷湘跟宁公子也是造化弄人,好在宁家通情达理,他们两个也算圆满。」
酒过三巡,姜行远把自己灌了七荤八素。
不停地对赵桓允说要对姜瑜好,不要让她受委屈。
赵桓允眼带笑意,一一应着。
殷正平和殷正安之前跟赵桓允在一起吃过饭,知道他在他们面前并无皇叔之尊,反而处处以晚辈自居,故而也没有多大拘束,殷正安笑着打趣姜行远:「瑜娘性子沉稳,跟殿下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放一百个心。」
赵桓允待姜瑜的心思,他们瞧得清清楚楚。
若不是用了心,断不会如此周全。
「你们不懂,瑜娘虽说从小在你们府上长大,并未受什么委屈,可她终究自幼失母,好多心思也无处诉说……」趁着酒劲,姜行远愈发愧疚,「这些年我又不在京城,也没有看着她长大,竟不知她是个有主意的,当初跟裕王的婚事,说退就退了,现在想想,我还真是替她捏了一把汗,若是不退婚,现在岂不是也跟着成了阶下囚……」
「好了,你不要说了,这不是没事嘛!」殷正平安慰他,「大喜的日子说点高兴的!」
三皇叔还在呢!
姜行远摸了把眼泪,扶额道:「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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