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苦想好久,小白终于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睡了周肃尔!
然后让他负责的话,他就不会再把自己送走了吧?
但,怎么睡到周肃尔,这还是个问题。
她力气肯定不如周肃尔,硬上这个想法直接pass;温和一点的话……那就引诱?
小白思索着恐怕是有史以来最难的一个问题,无意间看到日历,愣住了。
闹着吃冰激凌的那天是周六。
而现在,日历清晰地显示着今天是周一。
中间丢掉的这几天,她都在昏睡吗?
还有周肃尔脸上的那道血痂,小白丝毫不怀疑,那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不仅仅如此,家里的家具啦,还有一些东西,都被换掉了。
先前用的那个杯子,还是周肃尔与她一起亲自挑选的,有两个可爱的猫耳朵,俏皮极了。有那个杯子在,小白连吃药时心情都要好了很多。
现在被肃尔默默地换成了不易摔碎的。
小白自己身上也有伤,胳膊上长长的一道,洗澡的时候才发现。
她不敢想象,自己发病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周肃尔平静极了,仿佛她受伤发病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小白自己惴惴不安,纠结了两个晚上,终于决定对周肃尔下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好好睡,就是要往周肃尔身上蹭啊蹭的,要去亲亲他的脖子,脸颊,专挑重点部位下口。
周肃尔被她撩拨的上火,困住她的双手,严肃地看着她:“你做什么?”
小白说:“我喜欢你。”
按住她手腕的手松了松。
周肃尔眼眸沉沉,瞧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小白点头:“知道呀,我喜欢你啊。”
喜欢到想要把自己送给你。
周肃尔声音沙哑:“你记起来了?”
“什么?”
小白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同他注视片刻,踌躇极了:“你在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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