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那些能有官职的太监,哪一个不是为祸一方的大宦官?大权臣?”
越说越激动,何维新脸色都是涨得通红!
“所以,若是这样的太监进入了我们礼部,这让天下学子如何想?岂不是认为我们礼部跟太监同流合污?”
“陛下,臣无论如何也难以答应此事!臣得为礼部讨一个说法!”
“臣等皆是如此!”
何维新身后,其余的礼部大臣们都是附和道。
乾帝听完,此时已经怒极反笑。
“你们如此瞧不起他,就是因为林一秋是个太监,对吗?”
“不错,太监只是个宦官!他本就是最低贱的奴才!如何能当官?如何能与我们同列?”
何维新义愤填膺!
乾帝继续笑道:“何大人,你是礼部尚书,文采斐然,几乎是天下学子的榜样,朕没说错吧?”
何维新有些得意,自夸道:“承蒙陛下肯定,臣乃天宝十三年的状元,不敢说文才比古人如何,至少当世没什么敌手!”
作为状元,一路爬到这个位置,何维新自然也不简单。
然而乾帝的嘴角,更加玩味起来。
“既然如此,何大人不知能不能写出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诗句?”
“何大人能不能写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的诗句呢?”
乾帝引用了林一秋曾经念给她的两句诗。
每一句,都可以称之为当时绝句!
何维新听完,顿时哑然起来。
“这...这这...”
至于他身后的那些大臣,就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这几句诗,的确是他们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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