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山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理解秦嘉树的问题,片刻后,才出声:“不是你不让我去看你的吗?不是你自己写信说,不认我这个父亲,我要是去看你,你就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吗?”
秦嘉树紧紧咬牙。
似乎哪里不对,但他又说不出来。
曾经,秦远山写信到瓦富贵家,寄钱又问候,他不懂为什么父亲只是写信,却不去看他,所以耍脾气连钱也不要,还说信也别写了。
后来,父亲就真的不写信,失去了音信。
可现在,父亲却说,是他不让父亲去看他的?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没说过!
秦嘉树脑子一团乱,额头的青筋,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反正,你就是个无情无义,不管别人死活的人。”
“你想暗示什么?”秦远山脸色变了。
秦嘉树心里的憋屈与苦闷已经到达了顶峰,没法再忍耐一分一秒,他想也不想开口:“不光是我,你欠村里人的债,怎么不还?”
“啪——”
秦远山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桌上的纸,因掀起的风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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