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七子

天龙七子 29

    “我属于这里,”她喃喃地说,“我跟这些人很像,像那些中国大红灯笼,还像乐队演奏的《TheRoma

    ticWa

    io

    》。我真的很像他们,你应该要了解。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她迟疑着,她的眼睛移回到他身上,猛地与他四目相对,“我的性格中有你所谓的廉价的部分。我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就是有这些东西,有这些明艳的颜色和华丽俗气的粗鄙。我似乎是属于这里的,这些人会欣赏我,接受我原来的样子,这些男人会爱上我,赞美我。相反的,那些我认识的所谓的聪明人,他们只会分析我,说我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那样的理由。”当她说话的时候,当她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还有她转动那令人爱怜的小脸的时候,她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刻感动。她,明亮耀眼,藉由一个眼神,使他目眩神迷于其中……

    当阿托昆博在大学时代担任编辑时,便立志写作。不过,到了四年级的时候,他被一种光荣的幻觉影响,认为有些人注定要为大众“服务”,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完成令人向往的使命,能够为最多数人谋取最大利益快乐,他个人也因此得到长久快乐。这种精神长久以来活跃于大学和学院,茕茕孑立。一些以情绪性演技闻名的“KOL”,用心媚上欺下,不用心于科研,学术造假,在校园间运作,他们让善良的好学生惊恐,瘫痪教育体制,放弃培养学生思考能力和学术好奇心,粗暴简化出一种对于“罪”的非理性信念,遮蔽良知。在这些思想的洗礼下,学坏的年轻人终日玩乐,胆小的便沉迷于药物、酒和性、网游。

    在阿托昆博毕业后的那一年,他被使命召唤至波士顿的贫民窟,和一群“愤青”胡搞瞎弄,担任“青年救助义工协会”的秘书长,他全心投入工作两年,直到工作内容的千篇一律开始让他感到厌烦。外国人无穷无尽地涌入波士顿。他幻想随着时间过去,一切会变得更丰富而有变化,但事实并非如此。任何一个怀抱善意的好青年,当使命的钟声整日在他的脑中回响,都有可能因此奋起,尽一己之力重建断垣残壁。当时,他热血沸腾,觉得:“是该我阿托昆博振笔写作的时候了!”

    他很快就找到一个记者的工作,他做了大半年,断断续续写些报道登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很少引起人们的注意。一月的一个周末下午,他奉命采访陆军装甲营的雪中游行,结果,他在温暖的火炉前睡着了,醒来后,他赶写了一篇流畅的文章……接着就交稿了。翌早,一份签了名的文件送到新闻主编的桌上,上面潦草写着:“把写这篇报道的人开除。”原来,装甲营已得知大雪来袭的消息,并决定将游行延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