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你爸妈今天来了?”
“嗯。”郁蔓蔓点头,“你听爷爷说了?”
“说了,爷爷说,你爸妈来找你,谈你结婚彩礼的事情。”他淡淡地陈述,停了停,问她:“熊孩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要干什么呀。华子哥,这事情,你先不要管了。”
“蔓蔓。”陶越叫着她的名字,带着某种关切和告诫,“你这几年的生活我不算了解,也不清楚你为什么分手,陶兰说分手是你自己决定的,看你这样子,也不像多在意,那人要是不够好,配不上你,分了正好,分了是幸运。可是你这样瞒着家里,现在包括你爷爷和你爸妈,都还以为你快要结婚了,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华子哥,你就别管了。”郁蔓蔓说,“我又不会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有些人理所当然欺负我,管他是谁。”
“你既然没瞒着我,说明你还挺相信你华子哥的。”陶越看着她,琢磨着她说的“欺负”,应该不是指被她踹掉的那个前男友。
这姑娘从小温吞好性子,从小懂事,如果她非要折腾谁,那就应该有足够的理由。
就算她怎么折腾了,反正有爷爷,有他在,有他们在后面扛着,左右也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大不了她要是把哪儿戳个窟窿,他堵上就是了,反正他总是会护着她。
“熊孩子,既然相信你华子哥,有什么事情兜不住了,赶紧告诉我。”
郁蔓蔓听着他那口气,好像笃定她会闹出什么兜不住的坏事似的,不禁撇撇嘴,看着他。
“华子哥,我就不明白了,从小到大人家都夸我乖巧懂事,你怎么老叫我熊孩子!今天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到底哪儿熊了!”
她口气中忿忿不平,包子脸鼓鼓的写着抗议,陶越不禁失笑。
“你哪儿不熊?”他调侃地笑起来,“说你懂事,你小时候跟谁都挺乖巧听话的,就是特别喜欢闹我,好像所有的不懂事都用到我身上了。我那时候十几岁,最没耐性的时候,经常被使唤带孩子,照看你和陶蓝,俩小女孩,整天要人哄,简直就是俩闹人的小祖宗,气急了真想一起抱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