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明早上街给你买,这还不简单。”老爷子笑呵呵地说。
泡脚泡舒服了,她穿着大毛拖鞋,把小煤球炉子封好拎去厨房,帮爷爷关了灯,叫老爷子安心睡了,打着哈欠回自己屋里睡觉。
陶越刚才把取暖器给她接好,已经给她打开了,一进屋暖和和的,郁蔓蔓舒服地踢掉拖鞋钻进被窝,躺着一时无聊。
她琢磨着,生父母和养父母这么往来交锋两天,肯定不会就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少不了要扩大战局了,也就是说,这两天一准会找上她。
事情到底会闹到哪一步,她其实也不知道,横竖就是想折腾一下,两家当面撕起来正合她意,她就想看看,她那厉害的生母和养母,这对亲姐妹到底能撕出什么来。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晨郁蔓蔓醒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窗子了,透过浅橘色窗帘,照得屋里一片暖黄明亮。她在床上了懒洋洋赖了一会儿,听见外头传来一声悠长的吆喝声。
“豆腐哦——豆腐汁儿!”
郁蔓蔓便赶紧爬起来,只穿着家居的厚棉睡衣,跑到大门口先招呼了一声:“婶子,等一下,我要买豆汁儿。”
爷爷不在家,老年人习惯早起,看样子已经出门赶集去了。郁蔓蔓便去厨房端了个小汤锅,出去买豆汁。当地农村叫豆汁儿,其实就是生豆浆。乡间一早晨有这样走街串巷卖豆腐的,也卖生豆浆,一块钱满满的一舀子,郁蔓蔓买了两舀子,端着回去。
爷爷一准买油条去了,烧一锅豆浆,蘸着豆浆吃油条,对味儿。
可她拿开炉子一看,黑洞洞的,一点热乎都感觉不到了——技术可真差,她把炉子给“封死”了。明明爷爷每次也是这么封的呀,明明爷爷每天早晨打开炉子,火苗就重新上来了。
可真是,哎,这下子好了。
为了不耽误她喝豆浆蘸油条,郁蔓蔓先把豆浆端去煤气灶上烧开,就忙着拿了玉米芯、豆秸准备生炉子。结果捣鼓了半天,炉子里嘟嘟往外冒烟,放上煤球却没了动静。
“你弄什么呢,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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