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仔细专注,好像抹护手霜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陶越却敏锐地追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不高兴。”郁蔓蔓说,“就是被有些人恶心到了。”
陶越顿了一下,心里大约有数,又问:“你怎么来的?”
“樊辉开车接我来的。”她停了停补上一句,“哦,就是我那个血缘上的哥哥,你记得吗?”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大冷天这荒郊僻野的,他让你一个小姑娘家独自离开?他脑子有病啊。”
“很多人都有病的,原谅一下。”郁蔓蔓一笑,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华子哥你真好,你说我要是现在死了,还来不来得及投胎当你女儿?”
“……”陶越半天没找到她的脑回路,斜了她一眼无奈笑骂:“你这熊孩子,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呢。”“华子哥你真好,你说我要是现在死了,还来不来得及投胎当你女儿?”
陶越半天没找到她的脑回路,斜了她一眼无奈笑骂:“熊孩子,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呢。”
郁蔓蔓自己也忍不住哈哈一笑,嘘了气喝几口热水,认真问道:“华子哥,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律师?”
“你找律师干什么?”
她找律师,想咨询一下,像她和养父母这种收养关系,法律上到底怎么界定,她跟生父母的关系,法律上又怎么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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