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爷爷一贯对他信任,郁蔓蔓眨眨眼,陶越则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目光。
于是郁蔓蔓收拾起碗筷,放在盆里端去厨房。可这会儿她哪来的心思洗碗呀,放下盆,转身就借着天黑,悄悄溜回了堂屋门口,躲在门边上偷听。
她还以为陶越要怎么劝解爷爷呢,结果,这家伙几句话就把老爷子忽悠住了。
“表爷,我知道您和表奶奶一手把蔓蔓养大,最疼她了,那您说,她嫁到沪城那么远,婆家更是在外省,好几千里,你真能放心呀?你看蔓蔓的性子,从小体贴懂事,她还不是报喜不报忧,受了啥委屈也不忍心告诉您……”
老爷子年纪大了,可耳聪目明,不糊涂呀,一听他这话音立刻追问:“蔓蔓受啥委屈了?她婆家离得远,也不知根不知底,你说是不是那家人不好,是不是婆家那边欺负她了?”
“表爷……”陶越故意停了一下,才说:“那个小赵,花心,不是什么好人。”
郁蔓蔓:……
这事她真没跟陶越八卦呀。从她回来,也只说她不想嫁了主动分的手,陶越许是顾及她的感受,都没多问。
这家伙是猜的?还是信口胡诌却歪打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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