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不能,整个人却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胳膊腿都纠缠在他身上。
陶越却直接想到前几天听到的“不孕不育”上面去了。
他抱着她,安抚地轻拍,温柔地亲吻,满满都是心疼……
可是这些,郁蔓蔓真的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抱着陶越不放手,嘀嘀咕咕好像说了很多话。也就是说,就算酒后乱性,那责任也在她身上。
更不记得要找鸭子了。她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绝对不相信。
“华子哥,那个,你肯定听错了,我肯定是要找……小黄鸭,对,我大概是想唱小黄鸭的歌。”
“那什么……华子哥,昨天我,我可能是把几种酒喝混了,结果醉那么厉害。”
她轻咳了一声,决定先弄清楚两人到底有没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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