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路过谢多多的时候,低下头看了看她,蹲下来看着谢多多有点儿吃惊的表情,笑了笑,“今天救你一次,以后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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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开车离开剧组,刚刚准备回去,就看到前面的路上全是人,把窄窄的一段路挤得乱七八糟的,他皱皱眉,这才想起来浮游和他说过,度假村办文化节,应该是有不少画手去签售的。
关越不是很有耐心,他正准备让小助理虾粥掉头走另外一条路,视线无意中扫过人群却突然间顿住了——是一个穿着球鞋,细腰长腿短发还扎了俩小揪揪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满脸的不耐烦,眼神也不知道往哪里瞟,但是对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耐。关越还注意到,她的一身白t恤不知道从哪里蹭了半边的油漆,她还特别嫌弃地皱着鼻子想拿纸巾擦。
关越难得关心外面的事,问了小助理虾粥一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虾粥看了一眼道,“刚刚好像是一个画手的签售会上出现了一个狂热粉丝袭击人……”
关越若有所思,和虾粥说了一声,下车朝那个小姑娘的方向快步走去。
五分钟后,关越靠在边花坛边墙上,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定制的西装外套搭在臂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小姑娘擦衣服越擦越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指摩挲着嘴角,无声地看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明明是很暴躁的动作,但是她眉清目秀得过分,脸蛋红扑扑气鼓鼓的,看着就让人很想伸手掐上那么一下,看看是不是像是夏天的水蜜桃一样嫩得掐出桃汁来。
骆雪正在艰难地和身上的油漆作斗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眼前的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个更高更大的影子给遮住了。下一秒,她的眼前就多了一盒草莓牛奶,前面停下来一双漆黑的皮鞋,骆雪抬起头,微微一愣,惊讶地瞳孔都微微放大,张着嘴看上去有点儿傻乎乎的,“你……”
怎么是他?
骆雪自从出院之后就一直想要找到他,骆映也去找了,但是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骆雪还以为要费不少劲儿才能找到他,哪里知道今天只是出来逛了一圈,就遇见他了。只是看到他之后,骆雪也不知道他刚刚看了多少,莫名地那么一点点的窘迫,短暂的惊讶之后,骆雪想起来什么似的,好奇地“你也来艺术节玩的吗?”
嘴里还说着话,小姑娘眼神就不太老实地往他身后瞟,他看上去就不像是会来艺术节来玩的人,而且谁会来艺术节还穿西装?难不成是陪着谁……
关越看见她好奇的眼神,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想起来这小姑娘上次说的,什么要嫁给他以身相许之类的胡话,难免有那么些不太自在,咳嗽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低头把吸管插上把牛奶递给她,也在花坛边缘坐下,“怎么每次看到你,都这么脏兮兮的?”
骆雪被他一噎,想到了上一次被他救上来的时候的狼狈样子,下意识地伸手蹭蹭脸,就看到手指上还有蓝色的油漆。骆雪想到刚刚的事情,又觉得被他看这个狼狈的样子有点丢脸,更加用力地擦起来脸上的油漆,嘀咕道,
“都是多管闲事的报应,早知道就把她踹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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