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自顾自说完,继续举着四个摄像孔的手机比对着经过的铺面,寻找着自己的目的地。
她的穿着倒像是个富贵太太模样,不但是名牌,还是限量款的,只不过眼里的算计,破坏了这份富贵打扮。
在她身后两人,有她的丈夫霍平,以及继子霍时渊。
霍时渊身材高瘦,甚至称得上是单薄,面色惨白,唇色偏淡,一看就是个身体不好的病秧子,黑色的发丝映衬着细黑的眼眸,眸黑如曜石,流转间都是一股阴沉的意味。
他抬起眸子,本不欲搭话,但想起今天来是为了来买母亲祭拜的祭品,他古井无波的双目转动了几下,眉毛一挑,锁定目标,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招牌。
“在那里。”声音清冷,不粗不细,稍微有些带电杂音般的沙哑,那是属于青年的声音质感。
“来喜工艺纸扎小铺,对,对就是这个名儿!就是这里了。”中年女人-也就是陈梅,嘀咕了一句,就是个卖丧葬用品的纸扎铺子,做死人生意的,搞什么工艺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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