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计的没错。仓库的两侧各有一个窗户。离地面约莫三到四米,如果有人想进去,又不能走正门,就只能借助这些窗户。张立宁拧着眉头仰头看着窗户非常不解的摇头:“太高了。难道他能飞?”
陈默轻哼一声:“当然不能飞。”
李志勇不明所以的讷讷开口压低了声音说:“默姐,那这个,我是开还是……”
陈默摇头:“不开了。回去。”
李志勇和张立宁交换了个眼神,不明所以的看着陈默已经快速的往回走,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返回了第三间仓库的后身,绕过后身到了侧边,这才知道为什么陈默连后两间都不看了,回了这一间。张立宁看着仓库旁边一棵巨大的杨树,当下心中明了嘿嘿笑了两声对着陈默竖了个大拇指。李志勇这才明白,抬脚就要继续往前走,却又被陈默制止。陈默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地面,和杨树那干裂的树皮。顺着往上看,那窗户却是好好的关上的。她微微一笑:“刚才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他现在不在里面。晚上肯定还会回来。地面上有特地用雪堆起来的痕迹,为了掩人耳目,前面的地面比我们刚才没有走过的地面积雪还多还平。分明是此地无银。”
“再此地无银,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张立宁拿出手机放大拉近对着树干拍了几张清楚的,“树皮裂开了,有的地方却很光滑。人为踩掉或者撕掉的。这小子,还真是身轻如燕啊。”
陈默沉下脸色,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上面的窗户,冬天的夜来的很快,刺骨的风从三人身上掠过去:“成败就在今晚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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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林澈靠在门边,一脸慵懒的看着门口风情万种的女人,转头往屋里看了看:“我屋里就我一个,是谁劳动了云大小姐这么隆重?”
门口的云溪一把推了林澈一个趔趄,拎着包大摇大摆毫无见外的进了屋子,往沙发上一靠眼睛在厅里转了一圈:“阿姨呢?”站起身又转一圈:“不会吧,你刚刚死里逃生,她又去工作了?”
林澈懒洋洋往云溪身上一靠,又被云溪推开:“哎,授受不亲啊,别靠我。”
“我一向最爱你你知道的。”林澈跟狗皮膏药一样赖在云溪身上推也推不开:“sara……我妈咪自己一个人去国外享受了,现在全中国就只剩下你一个爱我的人了。”
这一声叫的云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起屁股又往沙发的边上靠了靠:“行了,别叫了别叫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儿,你想要的资料要的太急,没时间给你整理的太详细。”
林澈耸耸肩膀,坐直身子认真的点点头:“好。”
云溪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林澈的额头:“你这回看起来是蛮用心的,也不知道这陈默有什么三头六臂能把你这颗四处漂泊的心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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