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凭陶越那颜值,凭他的才华能力,现在又有钱,千万身家土豪一个,发愁的该是他怎么挑吧!
此事她压根跟爷爷说不到一个频道。老爷子当然不会看不起陶越,可他说的,也的确是村里很多人眼中的看法。
怪不得陶越对他暴发户的身份一声不响,从来不宣扬炫富,这家伙,精着呢。想想他要是炫耀出去,如今又该是个什么情形?
郁蔓蔓想起乡间曾经说的一桩趣事,说隔壁村一个老光棍,四十好几在外地打工的,结果一朝走运中了彩票大奖,打工当然不可能的了,八十几万钞票拿回来了,衣锦还乡,结果当天晚上就好几个去他家说媒的。人老光棍还拽上了,要年轻的,不能超过三十岁,最好未婚大姑娘,离婚的漂亮的也行,不能带拖油瓶。
她顿时脑补了一幕:一堆婆婆妈妈围着陶越,七嘴八舌争着给他说媒,争着抢着你拉我拽……哈哈哈哈哈。
她泡脚,爷爷就爬上床,围坐这被子捂被窝,爷孙俩这么聊了一会儿。
“爷爷,明早咱吃什么?”
“明早啊。”老爷子想了一下,想不出要吃个什么,祖孙俩这几天最常商量的事情,大概就是“吃什么”了。
老爷子没想出来,索性说:“明早镇上逢集,不做饭了,想吃啥咱上街买去,这冬天里卖吃食的摊子可多了,啥都有。”
“行。”郁蔓蔓立刻表示拥护,“爷爷,有那个芝麻烧饼和铁锅柴火炸的小油条吗,我想吃。”
“都有,一准有的,油条不用铁锅柴火炸还能怎么炸?”
“爷爷,您是不知道城里那机器恒温油炸锅,炸出来的油条有多难吃,一点儿也不香。”